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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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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佐鑫一個初中的,他們兩個確實初中就每天都待在一起,不過一開始我們還以為是他表姐。”

“我早就有預感了,之前那首歌還有背景圖,原來女朋友名字就叫山茶,我想去改名……”

“我現在穿越去找十四歲的佐鑫然後大聲告訴他我會無條件相信他支持他還來得及嗎?”

“居然是和我互關的小姐姐,之前還看過她出的圖,當時好羨慕佐鑫總是看她鏡頭,現在明白了,不是鏡頭有花,是拿炮的人本來就是花。”

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我又做那個噩夢了,那個昏暗的房子,那個白衣的女生,為什麽會有白光向我劈開,這些事和我有什麽關系,我都無從得知……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就像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我,快要把我靈魂撕裂了。

每次午夜驚醒,身旁都是空空蕩蕩的,偌大的房子也只有我一個人,林佐鑫去外地開演唱會了。

他說跟他行程太辛苦,就沒讓我一起去,反正最後一場在帝都,叫我在這等他回來。

當我連續好久失魂落魄地坐在辦公室裏,薇薇終於忍不住問我,“為什麽你不去他們的演唱會現場?我是沒有名額,可你為什麽不去,你請假老板也不會反對的,你們吵架了?應該不會吧?”

“沒有,他不想我跟著去太辛苦了。”

“這種理由總感覺有點牽強啊,怎麽可能會不想讓你去現場看他?你們可是熱戀期誒?”

“可能他就是覺得我太累了吧,不用想得太覆雜了。”

“還真的是無條件信任他啊……隨你們吧,反正是你們兩個談戀愛。”

又一次做了噩夢,這次我哭了,哭著從夢裏醒來,忍不住給林佐鑫打電話。

“山茶怎麽了?”聽到他聲音的一瞬間,我終於還是哭出聲來,他越發焦急,“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不怕不怕,你告訴我。”

“小林……”

“嗯我在呢。”

“我夢見小林變成了一個怪獸,但是大家都不知道,把怪獸抓起來了,關在閣樓裏,後來我經過,聽見裏面是你的聲音在叫我,可是我走不過去,我看不到你,我救不了你……”

“好好,別哭了,沒事啊,我好好的呢,我不會變成怪獸,你也不會救不了我,都是假的,乖,睡覺吧,明天記得好好看直播,看我怎麽活蹦亂跳的~”

我吸吸鼻子,“好,那你也睡覺吧~”

“你先睡,我唱歌給你聽——”

我在林佐鑫低回婉轉的歌聲中再次進入了夢鄉,沒再做噩夢。

林佐鑫出門的第一個月,想他……終於還是抵不過思念之情,我在網上看見有人出了一張下個月的票。為了防止用我自己的賬號求票會被發現,我借用了薇薇的賬號交涉。

耶!可以去見林佐鑫了!

我提前兩天就去了目的地,裹著厚重的羽絨服,拖著行李箱,找酒店找場館地址,雖然進場當天還是找了半天,因為交通有些堵塞,不過總算是到了。

大冬天戴著帽子口罩的人隨處可見,我的打扮也就不奇怪了。這個毛線帽,是林佐鑫送我的。

和大家一起坐在臺下,看著臺上發光發熱的少年,享受著一場音樂和舞蹈帶來的盛宴。整場氛圍都很好,歌迷們都很熱情,互動也很融洽。我也感受到那種心情,喜歡一個人,就努力去見他吧,看看他真實站在自己眼前的樣子,去現場聽聽他唱歌,那種感覺是很不一樣的。

為自己喜歡的事揮灑汗水的林佐鑫,就是他最迷人的樣子。希望他能永遠開心永遠向上,希望他遇到的人都能溫柔對待他。

演唱會結束,觀眾都離場了,他們六個出來和粉絲打過招呼和他們道別,又返回了場館,雖然讓他們快點回去休息,但還是有部分粉絲遲遲不願離去。

當然,散場之後,一個人搭車回到酒店,心情像極了失戀,狂歡過後一個人的孤寂,好失落啊……

累了一天,回到酒店洗個澡,正打算睡了,特別關註消息提醒,佐鑫發微博了。

“話都在視頻裏了,送給所有因為工作不能經常見面的戀人們,也送給我自己,當然也送給某個會做噩夢哭鼻子的傻瓜。”附加的是那個我給他錄的視頻。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也在想我~

第二天早上八點林佐鑫打電話給我,我還在酒店裏剛起床不久。他問我有沒有看昨天的表演。

“看了看了!簡直太優秀了!仙子下凡辛苦你了!”

“哈哈哈——我等下就要出門去下一個城市了,你也要去上班了吧?”

“嗯嗯……”抱歉啦小林,不是故意要瞞你,怕你知道我一個人偷偷跑來回擔心。

“好,路上註意安全,還有還有我昨天的微博看了嗎?是你給我錄的,是不是都忘了這回事了?哈哈沒想到吧在這等著呢!”

“你是故意等我快忘了才突然發出來的嗎?那個我拍的時候手抖的太厲害了,太影響觀賞體驗了,為什麽不換一個?”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你不抖才說明我唱的不好呢!”

“那是因為你一直看我——”

“所以呢?”

“……會不好意思嘛——”

“哦~這樣啊~”

小鬼頭又逗我。

M.D.6的演唱會持續了五個月,分別在全國十一個城市舉辦,最後一場是三月初。

林佐鑫終於回來啦!像悟空從五指山下解放出來一樣,去往機場的路上,我的心也快飛起來了,恨不得在馬路上狂奔了!當然這是不允許不提倡的!

這次沒有露胳膊露臉,我就不信林佐鑫還能一眼認出我,嘿嘿……

果不其然,這次沒有特意看我鏡頭了,看來我偽裝得很成功,連林佐鑫都沒有認出來。

不過我還是太天真了,回到公司後,林佐鑫發了張圖給我——一個穿著牛仔外套的女生的背影,戴著一頂漁夫帽,扛著個炮……

——我來掛一個走路很得瑟的炮姐。

——??你什麽時候拍的?我明明看你上了車才走的?

——我又下車了啊,拍攝一下霧霾情況。

——這次又是怎麽發現我的?

——你的走路姿勢,你的氣息,我都了然於心,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看來你還是不夠相信我嘛!不高興了!

——這是什麽玄學啊!哄哄你!

——這當然是因為愛情啊!親親你!

在公司訓練,晚上就可以直接回家了,終於可以親親抱抱林佐鑫了。

下了班回到家,我開始思考見到他時該做什麽反應,是沖上去抱住他,還是坐在沙發上溫柔地打聲招呼,要不下樓去等他?可是會不會太不矜持了?哎呀有林佐鑫可以抱,要什麽矜持啊!不是——還是要稍微淡定一點的……我是站著好還是坐著好,手放口袋裏還是放身側?是走過去還是跑過去?說什麽好呢?

我想了很久,糾結了一個小時,門鈴聲響起了。

我往貓眼裏瞄了一眼,是蕭城西。

我打開門,正好奇著蕭城西都回來了,林佐鑫怎麽沒回來。

只見蕭城西撇撇嘴,說了句,“你們可真會玩——”他往旁邊一站,我才看到他身後的人。他回了對面自己房子,剩下我和林佐鑫兩個人面對面站了很久。

我考慮過的無數種歡迎方式,此刻死也不肯跑進我腦子,我呆呆地望了他很久,最終哭著笑起來。

“我回來了。”他張開雙臂。

“歡迎回家。”我撲進他懷裏。

在飯桌上,我總是癡癡盯著林佐鑫看。

“吃飯——”他認真吃著飯,卻感受到了我的灼灼目光。

“哦好。”我扒拉兩口,又開始瞄他。

“吃好飯再看——”他有些別扭。

“那我現在怎麽辦?”我作無辜狀問他。

“我出去一趟,你就給我學會不好好吃飯了?”他輕嘆口氣,“好吧好吧,你繼續。”他拿起碗坐到我旁邊。

“張嘴。”他夾起一口菜遞到我嘴邊。

“你好像瘦了,還有黑眼圈……”我嚼著飯菜,仔細端詳著他的臉。

“我要準備演出嘛,熬夜是正常的,我的黑眼圈還算輕的。”

“也是,畢竟護膚品那麽貴。”

“明天早上不能陪你賴床了,我還要早起。”

“你不一直要早起嘛,今晚早點休息,多睡一會兒。”

“等我忙完最後一場,我就休個假,我們去旅游吧。”

“旅游?去哪兒啊?”我兩眼冒光。

“你想去哪兒呀?”他笑著問我。

“哪裏都可以,最重要的是和你一起去。”

“好,那我們先回一趟老家看看爸媽。”

“嗯!我自己來,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我拿起自己的碗筷。

“剛才被你看那麽久,我還沒看回來呢,你慢慢吃~”他瞇著眼。

哇,林佐鑫,我的天蠍座讓給你哦。

只有夜晚迷迷蒙蒙中,感受半邊床榻下壓的重量,還有背後一個結實有力的胸膛依靠著,我才能潛意識裏告訴自己,他回來了。

其餘時間,我都看不見他人影,只知道是忙著演唱會的事。直到最後一場的末尾,最後一次觀眾互動,他們六個人每個人報號,抽一名觀眾上臺,可以獲得對應報號隊員準備的禮物。我的票是林佐鑫給的,他報了我的號碼。當和他一起站在舞臺上,這才時隔十來天的看到他。

按照年齡從小到大的順序,林佐鑫是最後一個。其他的隊員都送了自己的禮物,每個人都有簽名專輯,分別還有香水口紅書籍模型等各種禮物。

輪到我的時候,我看見林佐鑫手上什麽也沒拿,也不知道他要玩什麽。

其他人不知道何時都默默走到了舞臺邊緣,燈光聚焦在我和林佐鑫範圍的小小光圈。

他舉起話筒對我說,“我的禮物也不止一樣,首先是一段視頻——”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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